况,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给予你最好的治疗。为了一场比赛,堵上自己的未来,这不值得。”
莱赫注意到了。
作为旁观者,同时还是一位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陆恪身上的旁观者,他的真正目的不是观看比赛,而是观察陆恪,所以,他注意到了队医的两次上场,注意到了陆恪的手臂问题,也注意到了陆恪下场之后,队医和基普-克莱斯特的异常。
陆恪张了张嘴,正准备辩解和反驳,莱赫却接着说道,“就当是一个老人家,倚老卖老,给予你一些劝告吧,即使不喜欢,你也听着。”那平静的话语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这让陆恪沉默了下来。
“在nfl,我见过无数球员,也带过无数球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也有自己的坚持,可能是梦想,可能是比赛奖金。你知道吗?有人为了五十万美元的奖金,威胁队医隐瞒自己的伤情报告,然后与球队签署了放弃追究责任的声明协议,表示自己知道上场比赛的后果,但还是同意出场比赛。但事实上,他不知道。”
莱赫转过头,深深地看向了陆恪,“你们不知道。”斩钉截铁,不容置喙。“你们不知道比赛的后果,也不知道伤病的后果,准确来说,没有人知道,即使是队医,即使是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