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最后一投逆转比赛的,不在少数;但按照陆恪的游戏方法,五枚飞镖就是五次机会,错过一次可能就是致命的。
这就惊险刺激多了,有点类似于点球大战。
如此大胆、如此狂妄、如此刺激,果然是胆大包天。不过,威利斯一时间也捉摸不定,陆恪倒地是在虚张声势还是胜券在握。
“怎么,你们没有足够的信心?”表面上,陆恪说的是飞镖比赛,挑衅对方没有自信;但视线却不经意地往弗农、威利斯等人的下半身飘了一眼,似乎暗示着,资深球员们正在担心着输掉比赛,更在担心着自己的男性雄风可能要沦为笑柄。
一句话,一箭三雕。
帕雷斯第一个就忍不住了,跳出来嚷嚷道,“比就比!就这样决定了!”
陆恪挑了挑眉,流露出了惊讶的神 情,“我以为,这是我和弗农之间的比赛,怎么,惩罚的话,我的赌注只有我一个人,你们的赌注是所有人?还是说,我先和弗农比,然后再和帕雷斯比?”
意外接着意外,资深球员们也不由交换了一个视线,询问着对方的意见,没有能够第一时间给出答案;然后,陆恪就轻笑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了收下颌,但落在威利斯等人的眼中,意思 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