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江攸宁的身影总是在后院附近打转着。
陆恪知道,母亲不是故意的,她仅仅只是关心而已;但他就是心神 不宁,始终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安静下来,那种浮躁的情绪根本就压抑不住,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如此持续分心,不仅训练效果难以令人满意,而且很有可能导致不必要的受伤。
最后,陆恪放弃了正在进行的恢复训练,只是留下了一句“我跑步去了”,紧接着就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家门,沿着自己熟悉的路径,开始奔跑起来。奔跑,仅仅只是奔跑。
跑步,这无疑是最简单的训练项目之一,仅仅只是遵循着本/能,抛开所有念想,纯粹地迈开脚步,大步大步地朝着奔跑;跑着跑着,大脑就渐渐开始缺氧起来,肺部犹如风箱一般呼啦呼啦地响动着,然后所有杂念所有思 绪所有困惑全部都彻底清空,真正地陷入了一片空白。
那些失败,那些擒杀,那些抄截,那些无助,所有的一切都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在横冲直撞。
在集体运动之中,如果他拒绝努力、拒绝拼搏,那么输掉比赛就是大概率事件;但有的时候,即使他竭尽全力,即使他奋不顾身,即使他彻底爆发,所有的所有都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