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受了?”琼斯的话语非常温和,但隐藏其中的锋芒却无比尖锐。
陆恪堂堂正正地点点头,“是的。”
察觉到琼斯探究的视线,陆恪紧接着解释到,“这很困难,我不会否认。但我必须接受失利,才能够持续向前。那场比赛的失利有很多原因,但这就是竞技体育,有胜利就有失败,我们必须为了下一次的胜利而持续不断地练习,沉浸在那一次失利,是永远都不会进步的。我正在学习。”
琼斯却露出了一抹微笑,似乎不相信陆恪的话语,抛出了一句话,“国联西区的其他三个对手们可不这样想。”
如果接受了失利,那么旧金山49人面对西雅图海鹰和亚利桑那红雀的时候就不会火力全开了。
这两队同区死敌的不死不休,大部分都必须归功于陆恪的冷酷无情,几次对决都展开了不依不挠的肆虐,短短两个赛季,他们就已经结成了无法缓解的死敌情结。
“哈哈。”陆恪欢快地大笑了起来,“接受失利和忘记失利,又或者是忘记伤痛和耻辱,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琼斯轻轻抬起了下巴,发出了长长的尾音,“嗯……”没有发表评论,但随后的话语就证明了他的态度,“你确实一个非常有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