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完全依靠进攻把所有比赛都赢下来,不要出现任何失误,也不要出现任何纰漏,更不要出现任何起伏,否则,当失败来临的那一天,不需要防守组说话,你们自己撒/泡/尿/就能够把自己淹死!”
“草!”
“然后到时候再看看,站在身边安慰你的,到底是那些记者,还是刚刚在更衣室里被你们放置在对立面的那群队友!”
酣畅淋漓地,陆恪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但出离的愤怒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了;紧接着,陆恪根本没有理会球员们的反应,他不在乎,也不想在乎,转过身,重重地坐到了第一排的座位之上。
气喘吁吁之间,额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不仅仅是进攻组,接下来还有防守组,更衣室的氛围到底应该如何处理?下一场比赛又应该如何面对?就这样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能行吗?他们可以赢球吗?还是说,他们可能就连心平气和地一起打球都不行了,更不要说赢球了?
如此棘手的问题,陆恪却不知道应该询问谁,他也找不到正确答案。
也许,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陆恪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赢球也能够成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