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却将所有情况全部包含在内,以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表示了赞叹,言语之中的敬佩也充满了真诚和热忱。
陆恪却没有正面回应,一句干巴巴的“谢谢”放在此处就显得无趣了,“抱歉,总统先生,请问你是我同区死敌的球迷吗?我的队友就站在旁边,你却把他们都无视了,单独称赞我的功劳,回去之后的更衣室问题就麻烦了。即使想要如此称赞,我们也最好选择一个更加妥善的场合。”
此时,站在陆恪身边的洛根、马库斯、莫斯、鲁帕蒂等人,本来心情还有些紧张,现在被陆恪如此调侃一下,顿时都欢笑了起来。
贝拉克也不介意,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老实说,我个人非常非常欣赏西雅图,但我绝对不会在此刻提起的。”那微微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神 ,立刻就让他的话语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周围其他球员们都纷纷开始抗议。
气氛顿时变得活络了许多。
贝拉克在陆恪面前停留的时间稍稍有些长,甚至已经超过了哈勃,现场的记者们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如此细节。
“斑比斑比!嘿,斑比!”
“总统先生,这儿!”
“斑比,微笑!微笑再多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