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这……这不能怪我!阿耶莎不让我说!斑比,斑比,你听我解释,阿耶莎说一定要为糖糖保密,不然晚上我就睡客厅。你让我怎么办?还是说,你晚上陪/我/睡觉?”
这……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陆恪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认真想了想,“我还真的没有办法反驳,你的理由比较有道理。”
“既然你都说了我有道理,那为什么还不松手?”库里只觉得自己就好像待宰羔羊,可怜兮兮地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持续不断地嚷嚷着。
陆恪的回答却是简单明了,“因为我不开心。”
库里愣住了。
瓦特愣住了。
坎蒂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我觉得斑比更有道理。无法反驳。”
库里也只能认栽。
陆恪抬起左手用力地揉了揉库里的圆寸平头,然后半蜷起拳头,如同敲打木鱼一般,“叩叩叩”地敲着库里的脑袋,连续敲了三下,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右手,让库里重获自由。
库里快速变换着脚步,摆出了一个李/小/龙的标准姿态,朝着陆恪发起了挑战,但随即看看陆恪的身板和块头,他也只能摸了摸鼻子,“我记得,我们刚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