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把肯达尔憋住了,抬起眼睛就飞了一记眼刀过来,如果可以的话,她此时可能直接就挥舞着武器冲过来了,甚至就连一贯的高傲面具都已经彻底丢掉。
其实,现在陆恪反而越发放松了下来:他尽可能避免自己疑神 疑鬼地造成不必要的伤害,面对投怀送抱的女孩儿,他也始终保持了安全距离;但情况发生了变化,对方也是有备而来的,这也意味着对峙撕开了包装,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小心翼翼下去了。
陆恪重新迈开了脚步,回到了沙发区域,在肯达尔的斜对面坐了下来,仍然保持着距离,这让肯达尔越发烦躁起来,冷笑了一声,“我又不是猛兽,坐得那么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担心我随时发起攻击呢。”
“哈,同样的画面,为什么不能换一个角度解读呢:你担心我随时发起攻击,所以有意识地拉开了距离?”陆恪的反问让肯达尔噎住了——刚刚所发生的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所以当陌生人看到此时场面,按照陆恪的解读来理解,显然是更加具有可能性的。
肯达尔忍不住再次咬住了下唇,恶狠狠地瞪了陆恪一眼,口才跟不上,就只能用情绪来凑,“有人说过,你的嘴巴真的真的非常讨人厌吗?总是在卖弄自己的口才,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