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能不能完成全场……但比赛已经没有问题了……你的表情……上帝!耶稣基督!你到底在干什么?上帝,我真的真的不擅长处理这样的场面。”
威利斯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阿尔东直接蹲了下去,如同迷路的孩子一般,失声嚎啕大哭起来,似乎准备把所有的委屈和郁闷全部都宣泄出来,哭得非常伤心,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这让威利斯也无比错愕。
他主动走了上前,拍了拍阿尔东的肩膀,“嘿,伙计,这是好事,为什么你的表现好像是一件糟糕的事一样?我不开心,我现在非常不开心。”
阿尔东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支支吾吾地试图说点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能够说出来,只是哭得停不下来。
威利斯也是一阵心酸,他知道,他都知道,阿尔东的错杂情绪到底意味着什么,自责、内疚和伤心,喜悦、幸福和开心,好的和坏的,所有的所有都汹涌而上,于是情绪就这样决堤了,根本无法控制。
连带着,威利斯的眼眶也微微湿润了起来,短短两个月的艰辛与辛酸,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五味杂陈也寻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汇来形容;但他还是快速抬手擦掉了湿润,在泪水凝聚起来之前恢复了平静,轻轻拍了拍阿尔东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