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变化。
阿尔东被威利斯罕见的幽默吓到了,不仅没有捧腹大笑,而且还满脸错愕地抬起头朝着威利斯望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就开始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带着威利斯面具的克隆人。
威利斯也稍稍有些窘迫。偶尔开开玩笑,即使他自己也不太适应,就好像有蚂蚁在后背爬,忍不住就别扭起来;现在阿尔东居然不捧场,还用如此视线注视着自己,这就让威利斯越发拘谨难受起来。
他不由打开了肩膀,活动了一下后背肌肉,表情收敛起来,掩饰着自己刚刚玩笑的痕迹——既然不好笑的话,那就假装没有发生过吧,然后硬邦邦地吐槽到,“你的模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赶快整理整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今天化了大浓妆呢,纯天然的小丑装束。”
阿尔东也是莫名其妙:刚刚还在感动呢,怎么突然就被攻击了?
威利斯轻轻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朝着阿尔东伸出右手,将阿尔东拉了起来,“发泄完毕之后,我们就需要振作起来了。”
语重心长的口吻,这才是威利斯习惯的风格套路,阿尔东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失声痛哭的崩溃与决堤,把所有负面情绪全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