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年轻就意味着可塑性极强,若让刘进去负责此事,经过这治河工程和其他运河工程的捶打,不用五年就能锻炼出来!
更可在这其中,学习如何处理郡国、地方、诸侯的矛盾,并知道该如何协调各方利益。
这可是上根本学不到的东西。
不必担心,重蹈鲁哀公的覆辙。
其次,刘进没有受到过太多利益集团的牵扯,本身相当干净,这意味着,他可以更好和更恰当的处置各类事情。
又有张子重在旁辅佐,以这个臣子最近展现出来的手腕和果决,也就不必担心,这个长孙到了地方会被地方胥吏绊住手脚。
只是,这缺点和弊端,也同样突出。
主要是年轻,根基太浅,身边没有什么人。
除了一个张子重,似乎还不错,就没有了其他够分量的臣子了。
若贸然让其承担这样的重任,且不说能不能把握分寸,控制力度。
恐怕,就连架子都很难搭起来!
故而,天子内心纠结不已,权衡不定。
拿起勺子,又喝了一口燕窝汤,天子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就对身侧一直站着的张安世,低声问道:“尚书令,卿觉得,太子与长孙,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