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匈奴的西域部分。
张越却是呵呵笑着,问道:“陛下可在?”
“陛下在殿中按摩……”赵充国说道:“侍中可径直觐见!”
张越听着点点头,对赵充国拱手一拜,便提起绶带,直入温室殿。
一入殿内,身体立刻就感觉暖和了起来。
张越解下身上穿着的厚重裘衣,一路向前,来到了天子的寝殿门口,然后理了理衣冠,恭身拜道:“臣毅奉诏迎接乌孙使团,今已成命,特来复旨!”
过了片刻,郭穰的身影就从寝殿里冒出来。
“张侍中,陛下请您入内说话……”郭穰说着,一挥手,便有着宦官取来一双木屐,给张越换上。
张越换好木屐,跟上郭穰的脚步,亦步亦趋,走入寝殿之内,就见到天子半躺在一个软塌上,闭着眼睛,两个御医在他身侧,轻轻的揉捻和按摩着他的身体。
自从张越将后世的一些养生法门教给了这位陛下后,他就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什么按摩、太极、食疗,他都是按时定点,甚至还研究出了许多心得。
“臣毅恭问吾皇圣安!”张越提着绶带,恭身一拜。
“卿回来了……”天子微微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