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韩颓当,这位弓高候的一生,都在阐明着何为‘战将’,何为‘忠臣’。
而韩氏每一代都能出一个或者两个可以准确站对边,押对大小的子嗣。
这已经不能用幸运来解释了。
只能是韩家有意为之的事情。
这让张越也是大感棘手。
韩家这滑不溜秋的,只要不犯下致命性错误,谁人奈何的了?
想到这里,张越便站起身来,对田禾问道:“后院所做蜂窝煤,现在可干了?”
“主公,这两日天公作美,皆以晒干了……”田禾恭身答道。
“善!”
正欲去察看成果,丁缓便已匆匆而来,见着张越,甚至来不及拱手答礼,就问道:“侍中公,热水真可去蛊虫?”
“不能说完全杀灭吧……”张越轻笑道:“十之八九还是可以的……”
丁缓闻言,双眼放光,刷的一下就屈身拜道:“还请侍中教之,何以如此?”
“蛊虫又何以观之?”
张越闻言,看向丁缓的神 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问他为什么?怎么做?
“或许,这就是墨家的风骨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