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太子的宽厚不止是给自己的亲信股肱,还泛滥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的仁厚。
每次监国,都必定会大肆释放各种罪犯。
无论他们犯的是什么罪,只要有人上书,请求宽恕,一概特赦。
因此事,有三位廷尉请辞。
因为,太子不止释放了那些逃税漏税的商人,连杀人犯和盗匪,也一律赦免。
害的他这个皇帝,每次回来,都得给其擦屁股。
这次,太子要是去做了那治河都护府都护,一旦旧疾复发……
那影响的就不是过去的几十个几百个廷尉囚犯,而是东南数以百万的百姓。
更可怕的是,万一让百姓知道刘家的储君是一个耳根子软,舍不得杀人和责罚下人的太子……
那就完蛋了!
天子沉吟许久,悠悠的叹道:“玉可啄,顽石可能雕否?”
知子莫如父!
太子的性子和三观,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如今虽然看似改变了一些。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子很清楚,自己的那个儿子,其实……依然是过去的那位仁厚之君,淳淳君子。
唯一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