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长安?”
“老朽听闻,长安出了位年轻后生,颇通经义,难耐猎喜之色,故此来也!”老人轻声说着,别看他年纪很大了,走路都有些巍颤颤,但说起话来依旧中气十足,而且很有气势。
最起码,无论是董越还是江升,在他面前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察言观色。
没办法!
当时间走到今天这个节点,当年叱咤文坛的儒门领袖们纷纷凋零。
这位老人,已经是为数不多,硕果仅存的儒门领袖了。
他和董仲舒、胡毋生、鲁申公,当年的地位相差无几。
他显赫的时候,董越还只是一个孩子。
就是江升,彼时也只是一个不得志的地主子弟。
更紧要的是——他有着超然的地位。
在儒家内部,今文学派和古文学派两大阵营对立的今天,这位老人是为数不多,能同时得到两个阵营尊敬和认可的大儒。
因为……
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
而这位老人,便是当世唯一的礼法权威,《礼》在汉季的第四代传人,故礼官大夫、广陵内史徐襄。
在整个汉室,他的地位和济南的伏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