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该是举他为副使了——虽然,表面上看副使和乌恒将军,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但,若这次张子重真的臣服乌恒,使其重新朝贡、入质,乃至于成为受控制的附庸。
那么,这功劳可就泼天了。
哪怕副使,大约也可以封侯!
但……
司马玄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所以,千恩万谢后,带着人,亲自护送张越回到戚里的建文君府邸,又恋恋不舍的再三感恩,才辞别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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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人定时分了(亥时前后,相当于后世的八点到十一点)。
主人回府,当然是全家上下都来迎接。
淳于文更是早早的准备好木屐,在房门口,为张越亲手换上。
然后又让侍女,端来洗脚水,亲自为张越洗脚。
只能说,不愧是女官出身,服侍男人的本领,远超贵族家的小娘。
坐在软塌上,张越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一边问道:“为夫离家这些日子,家中可有变故?”
淳于文柔声答道:“却是不曾有什么变故,只是,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