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
“议论?”张越听着笑了:“殿下乃是汉太孙,岂能因他人议论就不做事了?”
“自古成大事者,皆是背负天下之非议,负重而前!”
“盘庚迁都、周公辅政、商君变法,皆莫如此!”
刘进听着,心中默然,觉得张越说的有道理。
当然,其实也是他心里有这个念头,于是道:“既如此,孤就以姬安为孤庶子,以尊其位!”
“殿下还属意何人?”张越问道。
“除姬安外,孤确实从名单里,找出了些人才……”刘进半是兴奋,半是忐忑的带着张越,走到殿中的一处书架,指着其上的简牍,对张越道:“这些就是孤选出来的……只是,孤不是很放心,所以犹豫至今……”
张越听着,拱手拜道:“殿下,可否容臣一观?”
刘进自然不无不可,道:“正要请爱卿为孤提些建议,臧否利弊……”
张越于是,站到书架前,开始阅览起,那些被摆在其上的档案简牍。
花了半个时辰,将书架上的二三十份档案看完,张越沉吟片刻,回头看向刘进,道:“殿下的眼光,确实不错,其中人才济济……”
刘进一听,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