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出郡边塞,说点话,推动一二。
淳于文听着,不动声色的将小脸贴到张越胸口,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男人的心跳,对她来说,政治太复杂了。
她唯一的期望,就是跟在自己的依靠与男人身边,然后生养几个孩子,将他们养大成人,教育成才。
于是,她轻轻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不可言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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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任安依约而来。
张越当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只是每每当其说到乌恒之时,张越就故意岔开话题。
讲来讲去,最终任安也只在张越面前,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承诺。
送走任安,张越看着这位北军护军使的马车远去,摇了摇头。
任安的性格,确实是有问题的。
说好听点是骄傲,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孤傲。
其与飞将军李广一般,缺乏政治敏感性,更缺乏自我认知力。
这个缺点,对张越来说,几乎无法接受!
地位到了张越这个层次,看人和看物,已经不再拘泥于单纯的能力和关系远近了。
而是追求政治、军事上能帮助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