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直属的万骑,但也是与海西候多次交手的精锐了!”
“天山会战、余吾水会战与浚稽山战役,他们都有参与!”
“此部犹善近战肉搏……”
“通知各部,若无不要,不要给敌骑近身的机会!”放下手中的图册,司马玄迅速吩咐下去。
诸将听着,都是若有所思 。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位司马问道。
“等等看……”司马玄轻声道:“现在,战场情况不明,我军孤悬于此,不可轻敌冒进,更不可随意出击……”
“守住此地,静待时机,就是胜利!”
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司马玄的战场经验很丰富。
他深知,以目前的情况,不变就是最好的应对。
只要他的部队,能够守住盐泽。
那么,就相当于在这支二十七年来首次入寇的匈奴骑兵腹背,钉上了一根可能要他们命的钉子。
“可是……”有将官疑惑着:“将军,我军的饮水与干粮,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
“干粮还可以再支撑五天,但水的话,恐怕连三天的量都不够了!”
两千轻骑,一路急行军。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