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封锁在浚稽山山峡以北,受降城以东的余吾水流域。
最终将其逐出余吾水,让他们在孤苦寂寥的漠北饿死、冻死。
故而,乌孙人和先贤惮的小算盘,李广利并不在意。
至少现在李广利压根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他的视线,始终留在匈奴单于和匈奴的主力身上。
只要能帮他完成击败匈奴的使命,李广利从不在乎,西域地区崛起一个新的势力,出现一个新的棋手呢!
“乌孙,且先不管它!”李广利转过身去,看向自己面前的地图:“先贤惮和狐鹿姑,肯定是马上就要开战了……”
他的眼睛,从地图上,如今最火热的主战场,一路下移,然后,便将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到了一个点——白龙堆!
“夺取白龙堆的计划,安排的怎么样了?”李广利轻声的问着。
第一次大宛战争和后来的天山会战、余吾水会战的失败,给李广利留下了深刻印象与教训。
从那以后,特别是天山会战先胜后败,最终只能率军撤退的恶果,让李广利明白,战争之中,最要不得的就是贪!
不要一下子就想着,可以灭亡匈奴。
匈奴的体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