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贤惮与单于庭联合起来……”
李广利很清楚,狐鹿姑这样急匆匆的撤退,在走之前,他必然会用承诺、条件和好处,拉拢和笼络先贤惮,说不定会许下些先贤惮无法拒绝的好处。
这样的话,匈奴内战就暂时平息了。
而先贤惮和狐鹿姑的军队,加起来几近二十万。
在这样的时候,汉军贸然出击,只会重蹈上两次覆辙。
而且,会迫使匈奴人在危机下,祢和之前的矛盾。
李广利可不想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传令下去,继续保持监视……”李广利有气无力的挥手道:“再派人去轮台,通知轮台都尉,趁机向西北扩张,修建邬堡、障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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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山南麓,气氛已经变得非常微妙。
李陵急匆匆的带着他的部将,赶到单于王帐前。
这里,已经被重兵保护了起来。
在单于的心腹奴隶引领下,李陵被带入帐中。
然后,他就看到了卧在塌上,有些虚弱的狐鹿姑。
狐鹿姑的气色,很糟糕,脸色都快白的和纸一样了,面容更是憔悴的犹如一个风烛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