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怒火。
最好,让汉人的力量被牵制在河湟地区两三年。
这样,他就可以从容的整合匈奴内部,并登上那单于宝座。
如今,唯一的问题是——羌人和月氏贵族们,会替他火中取粟吗?
“由不得他们!”先贤惮冷笑着,抬着脚向前走去。
这次,是羌人主动联络的他。
羌人使者,甚至在他面前卑躬屈膝,近乎以哭求的方式,请求他伸出援手,救救可怜的‘忠臣’。
换而言之,西海的羌人,已经到了不得不动,不得不打的时候。
他们不进攻汉朝,就一定内撕!
而且,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内撕!
一样会死很多很多人,而且,还抢不到什么东西。
与之相比,进攻汉朝,虽然危险大,风险高,但是只要成功,就是血赚!
羌人虽然大多很蠢,但他们的豪酋不会不明白。
至于月氏人?
“这些奴隶打的算盘,倒是不错……”先贤惮嗤笑着。
月氏贵族们的想法,他岂能不知?
无非不过是狭羌自重,妄图让羌人搞一把大的,从而逼迫汉朝的朝堂提高他们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