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轮廓,出现在眼帘。
巍巍城楼,矗立在渭河畔,数不清的百姓,在道路两侧欢呼着。
张越策马走在大军之中,心情百感交集。
回首北望,他依然记得当初持节出使的情况。
一晃便是数月,离京之日,尚还是春光灿烂,草长莺飞,如今却已是秋日迟迟,凉风渐渐,草木枯黄。
微微出了口气,张越握着自己手中的节旄,打马向前。
在他身后,握着那根已经掉光了牦,光秃秃的天子节的苏武紧随其后。
然后就是,汉军的玄甲骑兵,分列两侧,威风凛凛的紧紧跟随。
前方的道路旁,天子的旌旗与华盖,已经清晰可见。
数以万计的人群,则分散在道路两侧的田野与山丘上。
握着天子节,张越策马而前,来到天子法驾所在之地,便翻身下马,上前叩首拜道:“臣建文君、侍中、持节使者毅,奉诏持节,宣抚幕南,赖陛下洪福,社稷之灵,将士用命,幸不辱命,今归朝面圣,诚惶诚恐……”
张越身后,苏武带着常惠等人,持着手里的节旄,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翻身下马,跪到张越身后。
被匈奴扣押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