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指向却几乎都直指那位鹰杨将军的人品、修养与私德。
连当年,黄家的案子,都被人重新翻了出来,编了些料,有要将之往‘欺师灭祖’的方向引导的趋势。
其他什么好色啊、强夺他人妻妾的料,也编出了不少。
这种洗脑包,现在看上去没什么。
然而一旦将来有需要,便随时可能成为攻击鹰杨将军的箭矢与利刃。
在中国,人品与私德问题,可是最致命的攻击之一。
甚至比公德有亏,还要可怕!
心里面想着这些事情,张安世悄悄抬头,看向天子。
却见天子的脸色,有些古怪。
他赶忙低下头来,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同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遭的声响。
良久,就听到天子忽然笑了起来:“这个张子重,还真是……油嘴滑舌啊!”
天子扬着手里的密报,递给张安世,道:“尚书令也看看吧!”
张安世连忙低头上前,跪下来接过天子递来的奏疏,然后摊在眼前,低声的念了起来:“鹰杨将军臣毅昧死再拜皇帝陛下:陛下厚爱,使臣毅持节行于河湟,宣抚并州诸郡,巡查地方,臣诚惶诚恐,纵暴骸中野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