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好多问,只好憨笑了一声,将这个疑虑埋在心中。
王大却是收起笔墨,将登记记录好的竹简交给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然后对使者道:“如今,登记已成,客人可随我入村……”
“正巧昨日村中小儿辈猎了野彘,客人等若不嫌弃,可来我家吃些酒肉……”
“这怎么好意思 ?”使者笑了一声。
王大却是慨然道:“客人放心吃就是了,居延苦寒之地,旁的不多,酒肉还是管够的!”
使者立刻好奇了起来:“居延此地,何来酒肉?”
要知道,哪怕是在内郡,纵然是在长安,也没有什么人敢拍着胸脯说:酒肉管够。
更不会有人敢随意拿着酒肉来招待客人。
在长安闾里亲戚来了,都未必会有肉吃呢!
王大笑道:“客人有所不知,鹰杨将军有令,命各塞、烽燧及斥候、民兵,着力捕杀野彘、野兔等属……”
“自开春以来,各塞、烽燧,皆响应将军之命,各村青壮纷纷入山捕杀野彘、野兔……”
“旬月来,彘兔之肉,日日皆有啊……”
居延虽然开发了二三十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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