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暴胜之之间甚至隐约出现了敌对的态势。
“幸好我早就抽身离开了……”张越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提前离开了战场。
不然此刻,必定会被拖下水。
讲真,在现在的张越看来,长安城里的权贵们,为了权力和利益而进行的尔虞我诈,幼稚的和小孩子为了一个玩具而打斗一样。
与其费尽心思 的内斗,何不放眼世界?
这世界很大,很大!
大到足够容纳所有人的野心!
大足以喂饱所有权贵的胃口!
心里面想着这些事情,张越就笑着给隽不疑满上一樽酒,问道:“隽公此来,除了陛下的差使,可还有其他事情?”
隽不疑此番来河西,自是奉诏而来。
其所为的事情,自是与匈奴内战离不开关系。
天子想要知道,现在匈奴人到底打到什么地步了?
而这个答案,自是最好来居延寻找。
除了明面上的公务,张越自知道隽不疑必然负有其他私人事务的使命,不然就不会是他这个侍御史来了——随便派个人来就可以了。
隽不疑尝了尝杯中的酒,辛辣、刺鼻,入喉有如火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