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李广利也上前问道。
“天子居寝,人臣岂能随意窥探?!”金赏严肃的道:“卫将军,请自重!”
李广利听着,脸色一青,但却也只能脱帽谢罪:“多谢都尉提点……”
金赏坦然受之,握着腰间佩剑,笔直的站在人群前,道:“诸公就在此地等候吧!”
群臣顿时嗡嗡嗡的议论起来。
直到一辆马车,从远方而来,穿过被羽林卫重重保护和封锁的宫阙,直入温室殿前,然后在殿阶之前停下,接着,一个老者从马车上走下来。
“赵破奴?!”有人认了出来,惊讶的喊了起来。
然后,又一位老者从马车中走下来,他拄着拐杖,巍巍颤颤的,需要三个人搀扶才勉强走上阶梯。
此人就没几个人认得出来。
还是李广利眼熟,他皱着眉头,脸都有些变形:“路博德……”
故伏波将军、符离候,骠骑将军霍去病麾下六虎将之一,两年前以光禄大夫荣退。
照道理,这位老将军该在老家颐养天年,他什么时候来的长安?又是什么时候和赵破奴在一起?天子又为何要召见他?
李广利心中无数疑问浮现。
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