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刘进也好,张越也罢,都没有任何反制的办法。
父子纲常,君臣尊卑,足以让刘据的大臣,随心所欲的操纵、炒作,并最终达成某些目的。
所以,张越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而此时,刘据的视线刚好落到他身上。
“英候!”刘据满脸微笑,看着张越,亲切的道:“数载未见,英候果如孤所料,已为社稷之臣!”
张越连忙拜道:“不敢当家上缪赞,臣不过是侥幸蒙陛下信重,祖宗庇佑而已……”
“卿太自谦了!”刘据拉着刘进的手走到张越面前,伸出手来,拉起张越的手,就和故事戏本里的贤君见到名臣一般,深情的道:“卿之功,便是孤在雒阳,也是深感震怖……”
“能得卿之辅佐,天下幸甚,社稷幸甚!”
张越听着,却像触电一样,立刻脱帽谢道:“臣微末之功,岂敢自居?”
心中却已是警铃大作,看着眼前的这位太子,仿佛像看陌生人一般。
因他知道,太子刘据从见面的第一句话开始到现在,都在给他挖坑!
他的赞誉,他的点评,就像刀剑一样,架在了张越的脖子上。
试想张越只要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