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湛满一樽酒,接着将其洒到酒案旁的阁楼地板上,轻声道:“大人,此樽请飨之!”
然后,这位尚书令就夹起那叠口供,站了起来,对张越拱手拜道:“孟氏之事,多赖君候,来日张氏必有厚报于君候!”
“不敢!”张越道:“孟氏者,虽尚书令之仇家,却也是吾之敌也,故而尚书令无须多谢!”
在这个事情上,张越的轻重是拿捏的很好的。
他可不敢因为这个时期就觉得张安世欠他的了。
不过各取所需而已。
张安世却是再拜,然后夹起口供,走出这阁楼,消失在夜色里。
作为尚书令,张安世在这宫廷之中经营日久,有的是办法让这些口供出现在天子案前,而且,马上让天子看到。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张安世有办法,能让今夜的长安贵戚们都知道这个事情,都清楚那些口供已经到了天子案前,并且御览过了。
这才是重点!
这叫投石问路,也叫打草惊蛇。
不过,这都不是现在的关键。
现在的关键在于——谁才是张越身边的二五仔?!
不揪出这个二五仔,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