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不等。
他们实际要承受的田税,却是一百亩。
他们还要额外承担不存在的更赋每岁三百钱,以及各级官吏的种种开支、俸禄。
甚至县里大佬们的三大姑七大姨的生日、娶嫁开支。
平均每户百姓的实际负担,超出了他们法定的合理负担的三倍以上!
而且,越穷负担越重!
换而言之,穷是原罪!
你穷你该死!
如此扭曲的世道,自然扭曲了人们的价值观。
于是,关中人人追求富贵。
无论是谁,用什么手段,只要他富贵了,他就会受到追捧。
等到出了第四户人家的家门,刘进已经浑身虚脱了。
百姓的现状和他们家的生活的困难,就像一把把利刃,扎在了他胸膛,让他呼吸困难。
“张侍中,孤今日始知侍中为何要去太学鼓动太学生来基层了……”刘进喃喃的对张越道:“不至基层,不来百姓家宅,孤何知百姓之苦?何知生民之艰辛?”
………………………………
“吾今日始知百姓之困啊……”
在距离张越与刘进所在的新丰县数百里外,望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