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不怀好意的在郑客等人身上扫来扫去。
“下官愿!”郑客等人当然都是跟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满脸媚笑。
“那就从郑公开始吧……”张越微笑着带着郑客,走进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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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客栈,张越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准备措辞,那郑客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张越面前,磕头拜道:“张侍中救我!”
他流着眼泪,抽泣着:“下官自受命来新丰上任以来,县中内外事务,系绝于县尉李戎、县丞王辉之手,下官多次想要劝阻彼辈害民之事,奈何人微言轻,终不得成……”
“这两贼于是勾结上下官吏,县中豪强,将新丰官仓存粮,尽数贪墨,又驱使胥吏,于百姓巧取豪夺,盘剥甚急,小民稍有不从,既以严刑酷法迫之……”
“下官眼见彼辈诸般残民之事,虽有心杀贼,奈何力微人单……”
对于郑客来说,他当然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这位张侍中和那位长孙殿下不知新丰事务的糊涂上面。
所以,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张越听着,眉毛微微一扬,轻声笑道:“郑县令真是心怀家国,忠心耿耿哪!”
他也没有预料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