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要是落到当今的耳朵里,恐怕这两位君子,都得去诏狱里走一遭了……
他于己衍可没有这个胆子掺和进来!
于己衍的沉默和退缩,立刻就引起他左右两位君子的不满。
“京兆尹可是怕了?”文斌马上就质问起来,这也一直是谷梁君子们的拿手好戏。
在过去,在博望苑里,若有人被他们这么一逼,十之八九都不得不附和他们的说法。
至于少数不肯附和的?
那自然立刻就会被打成‘奸臣一党’‘贼子小人’,予以批斗和整治。
所以,文斌的语气也和过去一般嚣张无二。
于己衍闻言,吓得赶忙将身子向后退了退,不打算理会。
这种事情,谁理谁煞笔。
于己衍的退缩,助长了文斌的气焰。
今天晚上,他已经憋屈的太久太久了。
太子和那个张子重,还有那个郁夷令谈笑风生,压根就没有理过自己和其他过去在类似晚宴上风光无限的文学之士。
更恐怖的是,他们谈的内容,大多数是他这样的文学家听不懂的东西。
什么地方上百姓的日常啊,什么基层事务的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