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手捧书简,朝他拱手而拜。
张越连忙下车,回礼拜道:“吕世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不知世兄近日一切可还安好?”
吕温闻言,拜道:“侍中关怀,温不胜感激……”眼中却是闪现出了一丝莫名的期盼之色,甚至张越还能感觉到,对方见到自己,似乎有种见到救星一样,如释重负的神色。
“世兄……”张越问道:“太学今日可是有贵客登门?”
吕温听着,苦笑一声,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副如沐春光一般的神色,笑着道:“然也,延年公子奉乃师贯公之命,来关中游学,特地来太学带了一封信给老师……”
“延年公子?”张越有些不太理解,在汉室什么延年啊广汉啊充国啊之类的名字就像后世的建国、建军一样常见。
但偏偏,很多名人都取了这样的名字。
甚至在一些时候,会出现两个同名同姓之人,共同活跃在一个时期的尴尬之事。
所以,各种大小延年、大小广汉的说法相当泛滥。
吕温却是耐着性子给张越解释道:“延年公子乃是河间国鸿儒《诗经》博士毛公的再传弟子,乃师贯长卿,如今执掌君子馆,于《诗经》之义造诣尤其深厚,几乎无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