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立刻就粉碎了他们原有的良好感觉,甚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张子重,休要猖狂……”荣广旁边的一个谷梁学者,甚至不管不顾的叫嚷了起来:“汝连一个工匠都折服不了,还能折服天下人吗?”
撒泼打滚,这一直就是谷梁学者的专长。
然而,连他也没有得意太久。
下一刻,一个粗哑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鄙人丁缓,闻侍中大义,深受感染,侍中不弃,亲临寒舍,再三相邀,缓却因一己之私,几陷侍中于困境之中,深感死罪!”丁缓带着门徒子侄们,走上前来,远远的拱手恭拜:“若侍中依然不弃,缓愿以余生追随侍中……”
丁缓认真的用手摸了摸那件被他套在内衣之中的褐衣。
他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他要光明正大的穿上这件褐衣,赤脚行走在长安的道路上,公开的告诉人们——墨家思想永不灭亡!真理永不褪色!
赴汤蹈火之士,死不旋踵之人。
如今,重归人间!
张越掀开车帘,看着恭身拜在自己前方的解延年与丁缓,脸上露出微笑,他扭过头去,对刘进道:“殿下,臣说过的吧……”
“义之所在,必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