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加,只得两百八十万石各种粮食。
别说填补窟窿了,勉强只能维系宫中开度与水衡都尉、太常卿、北军的耗费。
除非,减少军粮,同时从陇右、北地、太原调粮。
但是,若从北方调粮,那么居延的军队就不得不后撤,甚至不得不撤出轮台。
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故而,他只能将主意,打到少府卿头上了。
公孙遗听着,却是战战兢兢。
在来之前,他已经问过了少府卿六丞和各有司。
结果让他触目惊心。
庞大的少府卿,非但拿不出粮食来。
还一个劲的在需求粮食。
考工室、东西织室、东园署还有负责宫**给的御府、汤官各署,纷纷哭穷。
一个个言之凿凿。
反正,就是要粮没有,要命一条。
“臣死罪!”公孙遗俯首拜道:“无有能佐陛下者,望陛下加罪!”
“少府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天子悠悠叹着,这几日,粮食问题让他有些精力憔悴,原本好不容易通过养生养好的身体,又有些要撑不住了,心情更是无比烦躁。
公孙遗听着,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