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至少在长安城的学术界中,张蚩尤的名字是坐实了的。
对方特别能战斗、特别敢战斗,特别爱战斗的特点,更是深入人心。
至少,在谷梁学派内部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若其胜……”江充叹了口气,道:“则将毕其功于一役,底定其名位!”
“自此,掌握《春秋》之注释权,行孔子之事……”
什么孔子事?
孔子诛少正卯是也!
说你是异端邪说,你就是异端邪说!
甚至更可执掌整个儒门的牛耳,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将有无数人,无数的公卿,无数的贵族、无数的士大夫,肉坦脱衣,毕恭毕敬,听其讲义,以得闻其说而自豪,甚至以与其见过面而自傲!
毕竟,到那个时候,他可是以一己之力,碾压一个学派的大能!
一人灭一派!
在确确实实的战绩和厚实的经义理论研究基础面前,谁敢直面其锋芒!
更恐怖的是,他还如此年轻!
这个世界,追涨打跌,人之常情。
只是想着这个未来,江充就已经不寒而栗!
“广啊……”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