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看向微微颤颤的从殿中走出来的于己衍与梅福两人。
梅福的话,张越不了解。
但于己衍?
张越对他可谓熟悉无比。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手伸进京兆尹衙门内部,甚至将京兆伊衙门架空!
反正,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个干的。
前辈们。
譬如说晁错啊郅都啊宁成啊义纵啊咸宣啊张汤啊,都做过。
而且做的比张越还过分!
据说当初,晁错还只是一个太子家令的时候,就已经在操纵内史的事情了。
等他当了内史,御史大夫和丞相,都要靠边站!
都要听他的!
中大夫袁盎和他唱对台戏,就被他直接赶回家种田了!
在汉室,真正的权臣,都是从小就开始霸道的。
为小吏必凌上官,为副手必架空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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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己衍走出玉堂,只觉得浑身都有些虚脱。
他微微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叹了口气,给刘氏当官就是这样。
功劳是天子的,而锅却得自己接着。
他虽然早已经习惯,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