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战斗力最强、影响力最大、最有意愿和动力去宣传的群体,就是公羊学派的那票理想主义者和激进派。
说服了他们,几乎就等于说服了目下最强力的一个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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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禾带着张越的书稿,驱车来到了太学门口。
老实说,他有点发憷,甚至有些战战兢兢,看着太学的大门,手心都有些出汗。
没办法,这可是太学!
贤良文学和博士先生们的大本营!
在过去,他连正眼都不敢看的地方!
勉强整理好心绪,让自己镇静下来,他走下马车,拿起书稿和印信,走到太学门口,探头看了看,便拱手高声拜道:“小人奉我家主公,侍中领新丰事、钦命长安除疫大使张公讳毅之令,特来太学,求见太学祭酒领光禄大夫事董公讳越足下,烦请通传,不胜感激……”
连说了三次,太学门内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守门的军官,从门内走出来,同样战战兢兢的看着田禾,小心翼翼的问道:“阁下是张侍中的家臣?”
田禾点点头。
对方立刻就擦了一把汗,连忙恭身道:“既是张侍中家臣,快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