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越来说,这样的未来,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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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侍中大约是误解了……”江升缓缓开口,道:“吾辈谷梁之士,过去建言‘莫如和亲便’,乃是为天下苍生!”
他正义凛然的道:“自元光以来,汉匈征战不休,你来我往,国家耗费钱粮巨资于远方异域之国,百姓负担日重,天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于是盗匪并起,齐鲁之间,致有万人之匪!”
“于是上苍乃警人君,于是灾异四起,水旱往返……”
“故我辈求和亲,非为一己之私,乃为天下也!”
“若汉匈弭兵,则不必有马口之赋,不必有告缗之事,不必有盐铁之专营,不必有平准均输,与民争利之苛政……”
“如此四海咸安,天下和乐,岂不美哉?”
在场的许多儒生听了,都是暗自点头,可不就是如此吗?
我们辛辛苦苦,蒙受了无数委屈和诋毁,为的还不是天下苍生吗?
他们中有很多人是真的相信,这个天下的问题,在于战争,只要战争结束,那么文景那样的太平盛世,老一辈的人嘴里所言的‘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盈露于外,腐败不可食;众庶街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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