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抵押给一个不存在的商人,借到一笔不存在的钱款,然后做一些不存在的事情。
几年后,这些公田就免费的落到了官员手中。
这样手法,在后世的三哥家可是习以为常的。
而一旦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哪怕张越在新丰做的再好,也是无济于事。
天下人只会知道,始作俑者,就是他。
一切罪责都将归在他身上。
到时候,张越唯一的办法,恐怕就是去给这些渣渣收拾烂摊子了!
“真是……”张越在心里摇了摇头。
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张越还真可能被这些渣渣坑了。
但既然知道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
“尔等大约是忘记了,鄙人的绰号是什么了?”张越咬着牙齿,面目狰狞的想着:“也可能是我在官场上没有用力,让有些人产生了错觉!”
汉家社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简直就是真理!
像太子据,就是一味忍让、妥协和退避,结果,连家奴都敢骑在他头上拉翔拉尿,扬武耀威。
就连身边的人,都敢背着他搞私活,各种拿着他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