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系统,张越觉得自己还需要研究和完善。
一方面,要改变墨家一些不太适应时代发展需要的东西,另一方面,还得找到两者的最大公约数,还得为了适合时代,而做出一些妥协和让步。
总不能说,直接就抄《墨家》吧?
那太容易被人揭穿和看破了。
“或者可以先搞个马甲……”张越托着腮帮子想着。
公羊学派的祖师爷子夏先生当年在河西讲学,其弟子门徒,一气化三清,演变成今日的儒家公羊学派、谷梁学派以及法家。
张越知道,自己若亲自出面,搞一个包装在儒家思想理论下的类墨家学派,很容易被人集火。
毕竟,他本人树大招风。
一举一动都会引发关注。
但若是弟子门徒或者身边的亲信,搞一个这样的学派。
那关注就会小很多。
即使被人发觉,他也可以打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旗号来护犊子。
“就这么做!”张越拍了拍手,做出了决定。
将此事想通,张越顿觉念头通达。
然后回过头,看着面前的这株全新的杜仲树,张越微笑着,将装满了玉果的木箱,拖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