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现在的行为,具备了合法的程序。
但万一御史台发现,并追究起来呢?
“大不了罢官!”袁安安慰着自己。
他回忆了自己在这个事情上的全套程序,心里面也安定下来。
在法律上来说,他的行为属于打擦边球,没有经过上级批准,就自作主张,将公田抵押给商人。
但他完全可以为自己辩解,这是为了百姓,为了天下。
哪怕到了天子面前,也可以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为临潼人民福祉着想,故而略有急功近利’但本质上是好的的官员。
难道说,只许新丰抵押公田,只能让新丰抵押公田?
或者说,只有新丰官员,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反正,袁安觉得,问题应该是不大。
最多不过是罢官了事。
若有那一千万钱,这临潼县令,不做也罢!
有了这一千万钱,他完全可以在老家过上百顷地主的寓公生活。
而在场的商人,比袁安还要高兴。
三千钱一亩的土地?!
这个价格,哪怕是在关东,也属于廉价了。
而在这寸土寸金的京畿,这个价格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