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中公!侍中公!”袁安第一个受不了,他哭着爬上前来:“一切皆是那丁少君的怂恿和指使啊!下官能怎么办?下官也没有办法啊!”
“只能昧着良心,将这临潼公田贱卖了!”
“整整两万四千多亩啊,那丁少君竟只给三千钱一亩,下官不想答应的,但是没有办法啊!”
丁少君这一开口,其他人,立刻开始了互相卖队友和推卸责任。
没有审讯,甚至连吓唬都没有。
在张越踩着丁少君的头颅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被恐惧所击溃,在他们看来,张蚩尤连公主的面首和盖候的家臣,也说宰就宰。
杀他们这些小蝼蚁,还不是一个指头就可以捏死的事情?
更何况,羽林卫甲部司马的骑兵,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前。
这些骄兵悍将身上的杀气,在地上的血迹和那具被洞穿了身体的尸骸印证下,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侵袭他们早已经脆弱和崩溃的心理防线。
为了求生,这些人纷纷出首。
一个穿着县尉武官服的官吏,最为不堪,他几乎是爬到张越脚边,顾不得地上的血迹和那颗狰狞的人头,磕着头,死命的抱住张越大腿,抽泣着道:“侍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