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过去的这么多年,何曾敢给自己脸色看?
这混账东西,竟敢如此大胆?
简直是要造反了!
鄂邑立刻就要去后院,找王受算账。
可惜,她甚至都没有走出卧室的大门,就被十几个劲装武士拦了下来。
为首者满脸笑意,以近乎卑躬屈膝的态度,跪在她面前,拜道:“殿下,主公近来身体不适,不能会客,主公嘱托我等下人,转告殿下:自今日起,盖候家族与殿下,再无瓜葛,殿下大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再但有我家主公卑微的存在!”
话虽然客气无比,态度更是谦卑到了骨头里。
然而,显露出来的意思,却已经非常直白了。
盖候家族,要跳车了。
从她的破车上跳下去,与她做切割!
“好胆!”鄂邑铁青着脸,死死的抓着手里的帛书,毫无体统的破口大骂:“王受那个窝囊废,居然敢这样!不怕本宫去父皇和母后面前告状吗?”
可惜,这过去屡试不爽的绝招,在如今彻底失效了。
那下人恭身拜道:“回禀殿下,我家主公自知罪该万死,已经分别向陛下和皇后请罪,陈述了自己卑微的想法,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