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事,丁婆婆也并没有说就不让萧谣知道,都是她自作主张,总拿萧谣当成个不懂事的孩子看。如今看来,其实她阿右才是最为幼稚的那一个人。
“娘,您怎么不让我过去骂一骂那个猪脯?对,还有那个鼻孔朝天的阿右,不过就是个婢女,还真拿自己当棵葱了。”
说话的人,正是在家里等着萧安从,左等不归,右等也不回的萧言芳。
小邹氏忍住颤抖的手,努力让自己平静。好半晌,她才淡淡地说道:“这一去京城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你还是消停些吧。咱们好不容易求得林大人的同意才能跟他们一道,你给我少惹事的好。”
萧言芳很想反驳,更想说一句:“关你什么事。”或是怼一句:“你怎么总是帮别人说话。”
可今时早就不同往昔。
先不说萧安从也不知为何迟迟不回,也没像从前那样给她捎封信过来说个只言片语。还有就是小邹氏也不晓得抽得是什么风,对她冷冷淡淡不说,还在数月前裁了她的月钱。
萧言芳也反抗过,也抗争过。但是反抗抗争的后果就是,一天没吃饿的发慌。想起那天的惨状,萧言芳抽了抽鼻子,辈儿觉得自己委屈。
小邹氏仿若没听见萧言芳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