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你了。”
不等萧谣说话,她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哭得才过来的萧言谨不觉吓了一跳,忙冲阿左告辞只说下回再过来。萧言谨边走边想,这还是郡主呢,不也有不如意之处?这么一比较,心里到底舒坦了许多。
阿左却没有萧言谨这样的心思 ,她有些担忧地问阿右:“小郡主这怎么还哭起来?”
阿右想起方才在荣郡王府见到的情形听到的那些事情,直皱眉头,遇着那样的娘,小郡主哭都是轻的。
阿左问完这话也觉得自己有些蠢,那荣郡王妃居然让小郡主将荣郡王才打的头面给那周兆,还说什么学学孔融让梨。
嗬嗬,
阿左一个奴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还有一说叫做嫡庶有别那,荣郡王妃怎么不说呢。
里头的一脸灰也说到了此处,正抽抽搭搭地边哭边说:“谣谣你说我是那种小气的人么?父王这才对我有些好脸色了,她又这样对我。那头面我是怎么也不会给周兆的。砸了都不给。”
“不给,谁也不给,就我们小郡主自己个用。”
萧谣忍着将这姑娘弄走的冲动,让人撤了桌上的菜肴。好吃的肘子被一脸灰口水荼毒了数次,她饶是爱惜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