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鸡,忧愁的萧谣咽了咽口水。唯有吃能解千愁,萧谣觉得自己一会儿得多用些。
萧安然放心了,却还是说道:“这厨子只会做些南边的菜,改明儿再找个北边的厨子换着吃吧。”
萧谣点点头,狠狠应下。对于萧安然的好意,她从来都是全盘收下。前几日的庄子铺子银子都是这样。
萧安然最怕萧谣同他客气,见萧谣这样一副毫不见外坦然受之的样子,心里颇觉熨帖,只觉得自家的孩子就是好。要不怎么说血脉亲情割舍不断呢。
虽然不想拿萧谣同萧言嫣作比,也知道萧言嫣根本就不配跟自己萧谣比,但是萧安然还是一直不知地想着从前。
从前他很少关注萧言嫣,开始以为自己是近乡情怯怕见着会想起亡故的妻子。后来渐渐大了却发现同亡妻一点都不像时,心里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因为这份说不清道不明,他也就少管萧言嫣,关于她的事情只一应邹氏给她操持。
唯有一次,萧言嫣面红耳赤地支吾着要一块砚台,他就给了。哪知道萧言嫣满眼含泪,一脸的感动,看得他错愕之余又有些茫然。
他以为父女之间都是如此,却不料这不过是因为不是自家的孩子这才不亲。
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