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不及防之下,羌人军候的腹部被捅了一下,尽管只是皮外伤,却彻底激起其凶蛮的野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脚伸直落地后,双手握紧羊角长刀,默默念诵本族巫师教的法咒。
“长长长长长长长( zhang chang zhang chang zhang chang chang)”
原本三尺三分长的羊角刀,从握柄至刀身,顿时浮现出连串血色巫咒,状若蝌蚪又似豆芽。紧接着,刀身就以眼睛可见的速度不断延长,直接兜铁壁厢车底部伸展过去,长度大约丈许。
“给我起开!”
羌人军候此时已经忘乎所以,双手猛地发力往上提,羊角长刀仿佛一根撬棍,将牢牢扎根在大地的铁壁厢车高高撬起,千斤重的战车好像一件孩童嬉闹的玩具,被此人硬生生地挑开,重重地砸在隔壁的邻车上,顿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如此神乎其技的一幕,通常只会发生在绝世猛将身上,结果却在一个不起眼的西凉军军候手里出现,实在是太出人意外。
此情此景,吓呆了河内军的将士,不论是长枪兵,还是刀盾兵,又或者是弓弩兵,都被这位羌人豪杰的悍勇吓住了。
看热闹不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