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药大家?撑死了也就是个卖草药的!什么悬壶济世,什么救死扶伤,说地比唱地还好听。药店,可是暴利行当,否则怎会在几代人手里,积攒出如此厚实的身家?”
叶知秋对此嗤之以鼻,毕竟据市井传闻,津城白家的药很是灵验,得了野蛮人王公权贵的赏识,打通了王宫的渠道,虽说上下打点仔细,还是大把大把地赚钱,往家里输送利益,如此方才有这份沉甸甸的家业。
乌蒙看出结盟不久的道友,对白家的态度很是不善,想着反正与自己无关,何必为了区区一家卖药的商人,与叶知秋对着来呢?
何其不智!简直就是愚蠢透,竹山教弟子乌蒙的脑洞很大,或许是从盟友口中听到部分隐情,结合自身的经历,竟然自行脑补出接近事实真相的猜想。
叶知秋看着旁门弟子沉默着不说话,眼睛滴溜溜乱转,表面泛起智慧的晶光,心里暗想:“这个换了不知道多少具身体的资深修士,经历几百年岁月,见证王朝鼎革,如今又捱到了暮气深深的帝国黄昏。他的心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以此人的眼光,恐怕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或许已经猜出少许,接近事实真相。不可小看修士的智慧,尤其是修行几百年的老牌旁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