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付出代价,所以你不用同情这些人,不管他们饿死冻死还是被同门惨杀,都是他们自己结的恶果。”
苏可可咧嘴一笑,“我没有同情他们,他们活该。”
秦墨琛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
或许是没有同情,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让一个从未杀生过的人突然去杀人,让一个心肠软的小姑娘非要变得心肠硬,总会有一个不适应的过程。
苏可可一路沉默,直到来到祭司阁前。
这是被烧得最彻底的地方,祭司阁里的每一个建筑都被烧得焦黑,除了几个最粗壮的顶梁柱横在地上,剩下的地方都变成了灰烬。
在画里的时候,苏可可在这里待的时间是最长的,对这里也最为熟悉。
她看到一个被砍掉的树桩,不由地就想起那个时候,大祭司躺在这里看书的画面。
他手里把着一本书,旁边会放着一小桌,桌上是她准备的瓜果茶水。
看起来很淡雅很随和的一个人,其实毛病特别多,茶水的温度要求很高,烫了会蹙眉,凉了也会蹙眉,味道淡了浓了也会蹙眉,然而他每次什么都不说,全靠她一个人摸索。
苏可可看着那树桩,秦墨琛却看着她。